名利带着人们在喧嚣的尘世中越走越远,而文学则将人们唤回到最初的精神家园……
人们需要一方净土,来慰藉受伤的心灵,释放积郁的情感,寻找真实的自我。文学让每个沉浸其中的人感受到崇高的精神,壮阔的境界,找到心灵的归宿,灵魂的寄托,文学始终散发着独特的魅力。
《文觞》自发刊以来,收录了许多优秀论文,在文学的思想内容,艺术形式,诗歌意象等诸多方面都有其真知灼见,薄薄的纸页上泛着智慧之光。散文,诗歌,小说,戏剧,篇篇参悟文本,渗透思想,灵动的文字折射出理性的光芒。
王国维在《人间词话》中提出了“有我之境”和“无我之境”。“有我之境,以我观物,故物皆着我之色彩;无我之境,以物观物,不知何者为我,何者为物。”本期选入论文《人外无诗,诗外无人》中,作者为我们解读了李白超拔于“有我之境,无我之境”的诗歌境界,提出“自我意象”。
“他不讲求‘无我’,反而是在强烈地显现主体的情感体验;他不是要泯灭物我的界限,而是根本弃绝了物我的对立,创作主体与客体同在一个层面,‘自我’本身是一种意象,只是众多意象中的一个,只不过更富生命力与神采而已。李白诗歌中的自我意象,不但可以从诗歌情境中去想象,体验,就是那些比较抽象,讲求意蕴而忽略具体景象的诗歌中,一样可以体悟得到。如‘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,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’;‘舒州杓,力士铛,李白与尔同生死’等等,读者从中仍然可以真切地感受到李白多彩的性格形象。这样的自我形象基本没有实在的立足点,没有具体的活动环境,但是更使其变得高大,仿佛充塞于天地之间,雄视幽明,齐一生死,这里的自我,更摆脱世间万物的缠绕,让人感受到的是李白气魄的浩瀚博大。前面的自我意象以形的活动为主,而这类诗歌中,是以气的流转为主,展现的是李白性格的多个侧面。可以说这样的自我,已臻于诗歌意象的极致。李白之所以为天纵之才,大概就在这里。这一类诗歌的自我,之所以称其为‘意象’,是因为其真切可感而不流于虚诞,诗中的李白也是分明可见的。”
除此之外,还有对庄子思想中“有用”,“无用”的探讨,对古代人物传记的解读,对经典戏剧的赏析。这些无一不是爱好文学的学者不断思考,潜心钻研的结果。
《文觞》有了一个很好的起步,也必将更好地走下去。
威尼斯人 学生科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