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月14日,“以梦为马――苏州民间故事存留现状研究小分队”在梅雨季节的持续笼罩下,来到了苏州的书店,我们希望找到古旧书籍,搜集到古老的传说。果然没有让大家失望,古旧书籍依旧让这次的出行满载收获。
一个有趣的民间故事解释了海蜇为什么没有眼睛。据说当年孙悟空大闹天宫时,海龙王全靠虾兵蟹将日夜保护他,海蜇也参加了站岗放哨。一次,孙悟空打过来,把虾兵蟹将全打败,海蜇死命缠住孙悟空的两只脚不放松。孙悟空来了火,蹬了海蜇一脚,就把他的眼珠儿给蹬掉了。海龙王晓得海蜇是个大功臣,派他的三小姐送了珍珠给海蜇做眼睛。虾儿却把海蜇的“眼睛”抢去了,后又落到蚌壳里,被蚌藏了起来。从此,海蜇就没有眼睛。因为歉疚,经常有虾爬在海蜇的头上给他指路,蚌壳里却多出了珍珠。
还有一个故事是关于一种现象的。串场河上常见从里下河地区来的打鱼人,打上来的全是小鱼小虾,人称猫儿鱼船。这种船通常是女人船尾掌篙,男人船头撒网,船头船尾爬满光屁股的孩子。传说古代不是这样的,这些孩子是玉皇大帝一道御旨带来的。
据说有一对年轻打鱼人,数年未有生育。一年黄梅时节,打渔行至一座山下,因船上缺柴断炊,男生登山砍柴。砍回的竟是檀香木。因阴雨潮湿,烧不着火,男人就双膝跪在船头,嘴对着锅厢吹气。这檀香木的袅袅香气直冲南天门,惊动了玉皇大帝。玉帝命太白金星下凡探个究竟。太白金星驾着云头看到这个情景,就问打鱼人如此虔诚烧香到底有何愿望相求。男人说,风里走,浪里行,30多岁没个后。金星佬儿回天庭禀报,玉帝一道御旨:猫儿鱼船不绝后。从此,串场河上打渔船的船头船艄爬满了孩子。
这些故事既充满趣味性,又展现了苏州古人对事物真相的渴望与探索。